“你怕她有事?”严妍问。
他赶紧找到傅云,傅云带着他又找到了程奕鸣。
两人提着酱油回到家里,刚进家门,便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氛。
片刻,她才说道,“我理解你,但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去冒险。”
他怔然望着天花板,回想着昨晚她在他怀中醉后的呢喃,我把孩子弄丢了,我对不起它……
“小妍?”妈妈也挺惊讶的,这个晚上,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。
“程奕鸣,”她用一种极愤怒但低沉的声音喊道,“你以为你可以死了吗,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,你别想死,你别想!”
“李婶,我也还没吃饭,麻烦你顺便给我做一份。”傅云赶紧说道,心里乐开了花。
他看向同事拾掇起来的证物,一把黑色手枪,轻哼一声,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一点点。
她疲惫的垂眸,“我刚睡了一个小时不到,哪儿也不想去。”
严妍打开门,伸出手想拿盐,不料门被推开,程奕鸣走了进来。
严妍一言不发,又将一杯水端到了傅云面前。
几天熟悉下来,她发现疗养院里的病房是分等级的,一共有三等,一等是最好的病房,在疗养院最深处,都是小栋的独立病房。
《一剑独尊》
傅云神色阴沉,嘴角却挂着冷笑,如同恶魔再生。
“你是不是对你们那个失去的孩子一直耿耿于怀?”她问。